快过年啦
2017-02-06
到了腊八,年味就来了!
腊八粥——母亲几天前就开始张罗,吩咐父亲买冰糖、花生、红枣和各色豆子。腊八粥就真成了小小的农业博览会,有白皮豆、红豆、花豆、青豆……腊八的前一晚,母亲把所有的食材混合,放进砂锅炖了近一个小时,第二天一早,稍为加热,香甜软糯的腊八粥就成了,刚过三岁的儿子竟甜丝丝地喝了一大碗。
吃了腊八粥,母亲就指示父亲剥蒜,腌腊八蒜。一个个大蒜瓣放在醋里泡,到年三十吃饺子时,蒜瓣变成翡翠色,醋也有了辣味,色味双全,就着腊八蒜吃饺子,解腻开胃,越吃越带劲!
印象中,过了腊八,人们就真正为“过年”忙活开了。今天扫房,明天赶集割肉……每天都在为新年做准备。人们话里话外也离不开“过年”这个话题,连过年照面打招呼的内容也和过年丝丝相扣:“(年货)准备全了吗?”
儿时,过年的时候母亲从没离开过厨房。灶火一天到晚也不熄灭,煮着一大铁锅热水供洗涮用。窗帘、椅套、门帘……母亲加夜班也得把它们件件搓洗干净,尘封的碗、筷、盘子统统从筐里搬出来,一一洗涮干净,总之,家里的一切什物都得清清爽爽地过年。做完清洁工作,母亲又开始在灶台上忙活蒸签子馒头。平时家里吃的馒头是半球体状,过年时,蒸的馒头呈牙签状,长二十公分左右,两头尖,寓意生活越来越好。做完馒头,再蒸包子、年糕、枣糕。枣糕呈圆型,用白面加红枣一层层摞起来,有两层的,有三层的,每层用面捏成花型装饰,取其“糕”义,希望来年生活节节高。每年母亲会做好几个枣糕,大小不一,大的直径有五十公分,小的直径有二十公分,做为新年的祝福送给亲戚朋友。
记忆里小时候,有一年腊月二十三,天空飘着雪花。街上有叫卖“糖瓜”的。糖瓜有圆型和棍状,是用黄米和麦芽熬制成粘性很大的糖。卖糖人挑着担,边走边吆喝。身后一群孩子冒雪随他串街走巷子,只为村里婶子大娘们买糖瓜时,给每个小脏手里放一小颗。奶奶也会买点回来,堵“灶王爷”的嘴。还没等到灶王爷尝到味,糖瓜就被我们小哥儿几个明里暗里放进自己肚里。后来,再到过年时,街上就看不到卖糖瓜的影子。现在,连糖瓜也不常见。有时碰到,就买几个,却再也品不出儿时糖瓜的“脆、甜、香、酥、粘”的味儿。
结婚后,为了工作我们搬离老家。父母也为了照顾孙儿,跟随我们生活。过年时,一家人不再回老家。现在住的房子比不得老家的宽房敞屋,过年的程序就大大缩减了。除了做一下清洁工作,母亲再也不用一屉笼一屉笼地蒸干粮,一锅一锅地煮肉。父亲也不着急赶年集买年货了。
而我却出乎意料地忙起来。古贝春白酒是亲朋好友饭桌的“最爱”。我在古贝春公司工作,理所当然成了亲朋们购酒的顾问。表弟见面时请教“古贝春柔系列”酒质怎样?小舅打电话咨询儿子春节给未来岳父拜年用哪款古贝春既实惠还不丢面……
不但如此,古贝春老酒坊的散装酒在家人间也流行起来。前几天,家在河北的小姑,在家庭微信群中通知我:“姑父的酒不多了,过年用的现在可以准备了。”此语一出,瞬间击起几层浪。三姑夫赶紧叮嘱我:“给我也弄点。”小姐姐也随后跟:“给你小姐夫也买点。”淄博的二姐也张口:“俺公公也再要点。”还有三叔,堂哥、小表妹……让帮忙捎酒的有点多,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最后,只得记张清单。看来,今年回老家拜年,得弄辆面包,这样才能把大家的古贝春酒捎回老家。
快过年了,人人都在忙活。我也得打点古贝春散装酒,给岳父送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