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03
生活中,虚假的东西多了,会让人感觉憋闷。这个时候,人们就期盼着来点真东西。那真东西怎么来呢?很多人会有共同的体会:喝点酒。
酒能脱去人身上世俗的外衣。酒场上的气氛会让你不知不觉地敝开心胸,也能听到别人掏心窝子的话。也有人说:现在的人敝开心胸,大概只有在手术台上。其实道理是一样的,做手术前不都得先麻醉一下吗?有了憋屈借着喝酒倾诉一下,不见得能解决根本问题,但能感觉轻松许多。
喝酒不仅能吐真言,还能玩出点真羊毛。李白与挚友相会,边劝酒边凶店小二,竟然凑成一首名诗《将进酒》;苏东坡在一夜长饮中感悟,写出了冠绝千古的中秋咏月词;王羲之借着酒劲儿为朋友们的文集作序,不仅文采斐然,而且诞生了“天下第一行书”。如果说文人饮酒出佳作不足为奇,那么请看武将创造的奇迹:楚霸王项羽在穷途末路之际,喝下爱妃的诀别酒,吟出了一首悲壮的《垓下曲》;汉高祖刘邦衣锦还乡,面对家乡的盛宴,唱出了一首豪放的《大风歌》。酒能让两个文盲创作出千古流传的“歌曲”,谁能不说奇妙!
酒的奇妙是让人坦露真性情。这类的例子过去有,现在也有,坐落在鲁西北大运河畔的古贝春集团就诞生过这类佳话,而且有文有武。
武的主角是企业内部人士。集团的前身是山东省武城酒厂,建厂最初的十七年,除了有一年盈利两毛钱,其余的年份全是亏损。带领这个企业第一次崛起的人叫张子文,古贝春酒就是他把铺盖卷儿搬到车间里和工友们一起研制出来的。三零后的张子文没什么文化,但善于钻研,人称“酒把式书记”,喜欢和文人打交道。1985年的一天,他在酒厂招待德州地区文联的客人,喝到尽兴处,他创作了一辈子唯一的一首诗:“酒盅虽小连酒锅,酒锅不大通运河。一刀子扎在大腿上,流酒不流血! ”客人感叹这首诗的质朴,铭记多年。
文的主角是当代著名女作家刘真,曾任河北省文联副主席。她的性格就像她的小说一样朴实率真。1982年她到德州讲课。午饭时,服务员问她“喝不喝酒”,她说喝;服务员又问喝白酒红酒,她说:“不喝白酒还算喝酒吗?”服务员给她倒上了一杯古贝春,她举杯就饮,连称好酒!大家举杯敬酒,她来者不拒,一饮就干。那天下午她讲起课来神采飞扬、亲切生动,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晚宴上,大家放心了,轮番敬酒,她杯杯见底,等全桌人敬完了酒,她每人答谢一杯,然后又串桌敬酒。第二天上午安排去附近的夏津县,她收拾利索早早地来到车前,手里还拎着半瓶酒,大家劝道:“刘老师,咱这是去您老家,中午肯定有酒喝呀。”她反问道:“那我路上喝什么?”现场的人禁不住放声大笑。
在我们国家,酒与文化密不可分。可恼的是,眼下一些虚假的东西正是一些文化人胡编滥造出来的。你看那些无良的影视编导们,为了名利,可以把“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职责抛到九霄云外,前些年,他们拿“纯属虚构”当屁股帘子,编造了一大堆经不起推敲的东西。然后是折旧瓦屋盖新窝棚——翻拍过去的经典影片,把五零后、六零后有印象的影片“点金成铁”地糟蹋一遍。眼下,他们又拍起了穿越剧、战争神剧,编造出手撕鬼子,手榴弹炸飞机等荒诞情节,把腥风血雨的抗日战争搞成喜剧、闹剧。对这些缺乏良知的民族败类,在国家没有出台法律将他们掐监入狱之前,有必要忠告他们一句:学学咱们的文化榜样,喝点酒,玩点真的吧。眼下国外敌对势力正在搞文化侵略,你们这样做就是纯粹的汉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