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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

2016-06-03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这是英国著名诗人威廉·布莱克的诗《天真的预言》中的一句话,若是直接翻译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在一粒沙子里能看到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有一个天堂。我国近代著名诗人徐志摩用更加优美的话语进行了最为曼妙的解答: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威廉·布莱克这名伟大的诗人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徒,内心拥有的是对于美好向往与纯真空无的希冀。我自愧心无佛性,更无那份向佛的虔诚,对于教义之间是否有共通之处也难以理清,但就布莱克这两句诗的意境,网上查阅得知佛家教义《华严经》亦有阐述:“佛土生五色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大概有殊途同归之妙。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喜欢这透彻明快的语言,更加喜欢那云水禅心般的人生感悟。微观还是宏观的心之感悟,渺小还是宏大的孰弱孰强,平凡还是伟大的孰是孰非,皆生于芸芸俗凡之心,众人皆为之迷茫、懊恼、烦躁,其实佛心本就不屑于此,就为这一朵花之于世界,世界之于一朵花,心境决定了你洞察事物的位置,也影响了人生活里本有的轻松惬意、幸福快乐。

 

云水禅心

网上搜索《云水禅心》,这曼妙的古筝乐曲细细听来,便真是:“如流水潺潺,竹林扶疏,泉石相映,天籁一般的绝妙之音漫卷漫舒,营造出空灵悠远的意境,仿佛天地万物全都溶在了这一份亦真亦幻的意境之中。偶尔几声清越短促的琵琶,像花朵碎密如锦,飘浮在绿枝之间。轻柔清丽的电子乐,如广袤的天际几朵白云,悠然飘游,使得曲子的气韵更加柔和飘逸,是江南丝竹般的清幽。这种悠然自得的心境,可超越浮尘和人世杂乱无绪的情结。天地间事物的变化、延伸,在这一动一静中展现、升华,直变得宁和。”(乐曲注释)

《云水禅心》是一首佛家音乐,即使不通佛理,听听也能让心情安静,身心愉悦。

得一份清净心态实属不易,偏安于宁静一隅更是难得,清心寡欲并不应视为不思进取、自由散漫,心境平和足以怡情,足以养性。

闲暇时间,出了圆门,穿过匝道,一路向东,心境一下便投入满目苍翠。公司院内遍植植被,便为这心之安处赋一荫蔽。几年时间,更因这人杰地灵,满院树木愈发郁郁葱葱,高矮错落有致,大有山峦起伏之势,层岚叠嶂的意境,其间繁华点缀,果实累累,鸟叫虫鸣,嶙峋美石突兀其中,更见雅致。

此为“百诗苑”,这清素雅致,涤荡情怀。满处静谧,让人不禁合着斜阳夕照,来一句“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置身其间,郁郁苍苍墨绿,处处绿荫,风动叶摇,难得抚心于宁谧,即使远处断续传来的悠扬车鸣声,被这层层翠绿滤过,却更显安静,正应那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寻个干净处坐下,抬头便是阳光渗透绿叶,地上斑驳阴影,远近怪石匍匐于深深浅浅花草之间,新绿嫣红与斑驳怪石,便是岁岁枯荣陪伴石烂海枯,朝朝轮回与亘古久长的相生相依,这是天然的意境,天造地设的渊源,就这心境,处处有情处处诗。

喜欢桑恒昌先生的诗,就在那斑驳阴影下,嶙峋怪石上,艳红如血般流过的文字,娟秀雅致便如这诗苑之葱笼景象。见过桑老,满头白发,和蔼慈善,文如其人,内敛含蓄。那诗的意境呢?便似这深厚多情的黄土地,厚重简约朴实无华,滋长遒劲平凡的野草,根根直立斗霜沐雨,根须丝丝缕缕绵长深植黄土,便真如孩童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双手环抱,双腿牵钩,即使脖颈也尽量与母亲钩缠,仿佛就要真真溶进于母体了。

怀亲、思乡,把这浓浓情感揉成娟秀的文字,需要的是孩童般的赤心不改,平凡即使如一双筷子,敬畏的也该是纯净般如云水的禅佛之心。

“每当面对筷子,我总是久久的凝视。哪个是我年轻就故去的娘?哪个是我年迈尚健在的爹?等我百年以后,在灵前摆上一双筷子,那才是我和父母最后的诀别。”

能把诗苑这嶙峋怪石捂热的不是刹那的阳光,是桑老内心砥砺的如血文字,笔走龙蛇的笔锋深深嵌入,便是为这冰冷的石头嵌入血管,灌入滚烫的血液。

甬道转入拐角,酒文化馆突起的券拱慢慢浮现出来,就如这绿如烟海的墨绿中浮出的桅杆,无有云水禅心,何来酒之灵韵?

就在这酒文化馆的门口,已故的公司老朋友刘金忠先生曾与我们亲切合影,如今桃花犹在,先生已去,我喜欢先生对公司低谷时描写的一段文字:“只有一个孤老头子,守着破败的院落,放牧晨昏……”

 

一叶一菩提

1949年国家建政之初,关于北京城区的规划问题,梁思成与苏联专家代表团形成了意见冲突。梁思成的意见:行政中心应当建设在老城区之外;北京不应当成为工业中心;北京城墙可以建设为“城墙公园”,它将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公园之一。(节选于《北京的老城墙——梁思成的眼泪》)

梁思成没有守住几百年战火中都不曾倒下的老城墙,它们在和平建设时期以一种别样的方式轰然倒地。当如今的北京城越来越有国际都市范儿时,才发现当初抛弃的是最为弥足珍贵的,北京老城墙沉积了北京城千百年来太多的历史文化,那是老北京的名片,更是北京城的魂儿。

能高度精炼齐鲁浩瀚历史文化渊源的, 是这“一山(泰山)一水(黄河)一圣人(孔子)”,能窥视武城千年历史的,一是沉默的京杭运河,再就是这醇香的古贝春酒了。

走上运河老堤,远眺横跨运河之上半个世纪的老桥,百里长堤依旧垂柳遍布,一年一年柳絮飞了又白,就那萎缩成细细河道的运河,仿佛也在憧憬历史的翻滚,无论是早已消逝的运河桅杆,还是悠长憨厚的运河船工号子,都被这潺潺流淌的河水铭记着。

只要这运河还硬扎扎地挺着,这曾经燕赵要塞的武备之城就不会淹没于历史的云烟,这波澜壮阔的往事便不会被尘封于坎坷的岁月。

就是这古贝春酒,地地道道老武城的味儿,豪爽如当地人。举杯一饮而尽,运河下那甘洌的泉水,这丰饶土地上别样的米香、麦香一股脑儿地涌入喉,翻上心头。

公司没有拆除已是老旧的窖池,完整地保存着老厂酿酒车间,还有那建厂时便伫立在院中的柳树,并为它砌上围栏,命名“醉柳”,并做注解:酒魂醉柳同岁月,枯荣风雨共沧桑。

“古贝春酒从这里走来”,古贝春人赋予它的是该有的雅致和内涵,诗酒本为同体,高雅尊贵,酒为至性之物,更不能沦为俗物,古贝春人用浪漫的风雅之心,以酒为媒,以酒会友,从书协主席舒同先生的“醇香甘洌神州誉,古贝之春运水中”到文学大家季羡林的“梨花带雨飞琴上,柳色和烟入酒中”;从山东省第一家酒文化场馆古贝春酒文化馆到融汇古今诗词大家名篇佳句的诗酒大道;从“鲁西北第一山”酒仙山到发行了二十年的企业报《古贝春报》,古贝春人将文化做到了极致。

每次经过厂区东门,总会忍不住望一眼婆娑竹影下那放浪形骸的“竹林七贤”群雕,他们脱离尘世繁杂,不为案牍所累,纵情山水,以酒为伴,布衣陋食,清心寡欲却得丹青妙笔流芳百世。此种便是禅佛心境,一叶便是一菩提,一花自有一世界,如此而已。